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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的我因為時間上的不夠,開始有點著急;加上幾度試圖讓她聽進我的一些提醒與建議,卻一再的被忽略。雖然她說她「聽到」我的想法,可是看著她執意要在這時機要每個人一一發表時,卻又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有「收進」別人的想法?還是她只是在找人選邊站?還是其實她心底有一個「決定」,但卻只是要大家去給最後的一擊?當這些都無法一一仔細核對之下,她卻又勾起我最深的議題:挑戰Leader的防衛戰!

 

其實現在回想,這一鍋「核對的湯」還真是精彩!一堆料理被每個人西哩呼嚕的丟進,偏偏卻又在濃縮的時間壓力鍋裡灑鹽巴。每個人各自的生命議題被拋入,她對團體的理想我框架箝制,我被內心又急又痛又怕又混亂的攪亂著;其他人有的想用力使上一點力氣去讓湯味道好些,有些卻躲進角落裡去不知所措。雖然我知道自己的擔心害怕讓自己升起防衛,但是那一言一語的快攻,又讓我無法有足夠的醞釀去沈澱後回饋。

 

於是就在一場混戰之後,她似乎抓到了她要的訊息,我期待用時間、空間的暫緩能爭取下一次的磨和。其他人個自帶著不同的感觸回去,我們也六個人趕忙下山去吃我們的情人節大餐……雖然大家心底有一些共同的擔心與疑慮,但似乎也只能「等它」發生了!

 

果真,沒幾天後,她來了一封很長的MAIL,信中說了許多她猜的想法,以及她猜我的與其他人的想法,在MAIL的最終,她說出了我們許多人都在猜的結果那個在核對過程中其實深深勾起我的答案:離開!

 

那種爭執的場景我是熟悉的,當年的我深深的被刺傷。一樣是對團體進行的質疑,一樣是在動力裡爭取主導權力;一樣是理智層面的對抗與糾纏,一樣是撕裂團體後離散的擔心。當初的我默默承受失去苦心經營的第一團讀書會,那一團裡是跟我稱兄道弟多年的、都用家人相稱的知心好友。最後,我放棄主導權,團體散了,爭的人沒繼續帶領團體,團體裡的人也沒再踏上「自我探索」這條路途。我開車環島療傷,幾乎半年無法平復失去好友們的傷心。

 

她另外勾起我的是上一段關係裡最後的不捨與無力。口口聲聲的說知道這裡的好,一再地提起相信這裡的一切都捨不得,可是那言語之間就是散發出:但是我選擇要離去!那個熟悉的味道,是我在言語之間很敏感的嗅出的訊息。喜歡這裡為何不留下?覺得很好為何還要離開?只是因為不是「妳要的」那樣子?只是因為「妳要的」跟「我要的」、「大家要的」不一樣,妳就要選擇分離?言語與表情背後我所看到的這些,跟當初那段關係裡的「感覺」拉扯著,馬上把我那最深的不捨與難過從傷痛裡扯出。

 

像是立即反應的我的「防衛」馬上高昇,妳不懂我過往的傷痛卻又直接忽略我的關心,讓我更無力的只好放棄。看著其他人也試圖靠近,卻又被妳的急一一忽略時,既使我當下放下自己被勾起的過往,既使我也試圖在最後給予妳很誠意的回饋與邀請,但這一切似乎都在妳選擇了之後而宣告終止。

 

妳真的連給我回應我為何「防衛」的機會都沒有卻帶著妳「猜」的答案,離開了關係!

 

而妳的離開,又拉出一長串「離開名單」那一些曾在讀書會說收穫很多卻離開的人,那一些曾經很愛團體卻帶著誤會走的人;那些在工作坊無法撐到最後的學員,那些無緣無故消失的朋友。

 

而我能做些什麼呢?我能為這些離開的人做些什麼呢?我又能為自己與留下來的人做些什麼呢?我又能為這樣的狀況做些什麼呢?

 

海寧格說過:「離開是一種最有力量的宣告」!在上一次工作坊裡,很慶幸,我們就經歷過這樣的風暴。所以我想這一次,我們也會在下一次的讀書會過程裡繼續去學習:「面對離去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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