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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讀書會的朋友了!

      從星期五開始右手臂已經酸到我有點難過了,這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次卻讓我特別的注意到那個酸痛的狀況,帶著這樣的酸痛到星期六早上。

      雖然前一天趕東西到半夜兩點才睡,卻八點半就自動醒來,很明顯可以感覺到自己突然對決今天的讀書會有種抗拒,在星期四深夜與師父的一場對話後,知道自己跟J之間卡到的那些情況之後,我在當天的日誌上寫下了:

      今天一進教室就跟J有個不愉快的開始,他問了我資料做好了嗎?我有不舒服,那是一種被壓迫的感覺,我的反應也直接就出去了,之後這一晚的課程中有意無意間我就被那個不舒服的情緒牽引著…對我們兩個之間來說那個不舒服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


      回家路上,心中突然閃進一句話,生氣被勾到,不去面對也是一種被勾到,記得星期三我在與師父談團體的過程中我有意識到對於J我的關心被拒絕那是讓我非常憤怒與生氣的;但如果這是一個不期待有回應的關心,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生氣了呢?另外一方面我也看到了他的某些動作是反應我內在那個無法忍受的小孩。

      今天團體的談話,我們的焦點一直談關於「核對」,我在心中問了自己幾次要去冒這個險嗎,當然後來我選擇不去做。回家路上我的心中不斷的問自己那我是不是也是選擇切斷與他的連結嗎?我要在兩個讀書會都不跟他有對話嗎?這是我要的嗎?我並不想這樣,如果這不是我要的,我可以為自己做些什麼呢?….

    課程結束後跟師父msn時有些文字是我的覺察:

      我跟J是競爭者、是合作者又是一體,偏偏我們兩個的內在那個好勝與完美及好學生的壓力又都是那麼相像,也許呈現出來就這是這樣子了。我自己覺得是一對不算稱職的助教。 

 

      是的,我期待自己可以有勇氣主動去為最近的狀況作一些核對,我故意對Even說我有可能會在這星期六的讀書會做這件事情,某種意圖是我故意找她在當天逼我做這件事情,因為我擔心我會退縮。

      是的,我很清楚自己那個想逃避的狀態,所以我特地很專心的在早上不去做任何事情,專心的準備要出門搭車的動作,10:30am我提早出門了,11:30am到了新店捷運站,我等公車也刻意不打電話給Even,我讓自己保持著一個人狀態,偏偏那右手臂的酸痛卻是一直干擾著我....

      是的,我到了達觀社區,我先進去7-11買了午餐,打了電話給Even確定了她與蛙都在山腳下等公車,恩,至少我今天會有伴了。

      是的,J很異常的1:30pm還沒出現,我心裡猜他該不會也被這些狀況給卡住了嗎?他有這樣在意著我們嗎?如果他不來,那我可以鬆一口氣嗎?結果是他只是晚了一點點就到了。

      是的,讀書會今天的流程跟平常不太一樣,蛙帶著我們讀了今天的進度,而且還蠻有一些不錯的分享,還有一個小活動讓我們體驗了核心價值。

      是的,我有點覺得今天應該可以不用做那件事情了,氣氛雖然有點小怪不過大致還算好,沒想到當Even天氣報告完之後,她跟蛙及師父不斷的使眼色給我。

      是的,是我自己挖了一個坑請他們推我下去,那我就該心甘情願的往下跳,我先以天氣報告作為開頭,說了我最近感覺與J的互動狀況,而且還追了舊帳從上次讀書會開始,在我說了一點點之後,師父請我暫停,他先問問J的情緒(其實我是不太敢直視著J的,所以我不太清楚他的狀況)。

      是的,一場幾乎是涵蓋所有在場成員的大核對開始,在那之前我沒有預期我會有那樣的波濤情緒,因為我一直覺得對一個老是對他生氣的人我應該可以保持理性在,可是,當我說出:「我的關心被拒絕讓我真的很憤怒!」我竟然是流著眼淚說的,我那時才知道我是這樣在意這個朋友的。雖然我真的說不出師父要我說的那句話,我猜想當時的我已經有點變成小女孩了吧!

      是的,當我帶著開放說出我看到在他身上有著那些我無法忍受的自己陰暗面的那個部分時,我似乎可以感覺我開始可以去「接受?」自己的陰暗面,也許還不到接受,但似乎不再那麼的黑暗了。

      是的,就像我為這場核對下的結語,我不確定跟他之間將來會怎樣,但至少我們已經把過去的垃圾從彼此的垃圾桶倒出來,可以有空間來容納彼此將來的垃圾。

      是的,我可以感覺自己好像闖過了一關,有驚無險的過了。

      然後我突然感覺我的右手臂好像不那麼酸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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